Sunday, November 06, 2005

人,為什麼就是不能好好活著沒有傷心?
每次看到親友傷心就覺得很難過
我要做些什麼才能讓他脫離傷心、預防以後的傷心
我是否有機會能處理所有令他傷心的傷心

我像是個補漏工人,哪邊滴水我會想辦法補
哪邊快要漏了,我也會關心補強

以前在家裡過活的我,就是這樣
而且是到了極端的這樣
媽媽婆婆爸爸弟弟表弟阿姨...
每一個人我都想幫,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與互相的難處
怎麼辦?
也沒怎麼辦,我就是個合事佬。
兩個人吵了一架,我常常這邊聽聽哭訴那邊聽聽不滿
最後幫他們想些方法處理。
兩個人口氣不好,我又會這邊了解堅持那邊看看要求
然後想個兩邊都不會說不好的招式處理。

這就是我
一個長期幫人處理問題紛爭的人
或許憐憫之心也算是強了點
人情的關卡對我而言,總是最困難的問題。

家中的問題總是很不單純,堅持的本身早已含有濃度不一的人情味。
怎麼辦?
常常一個簡單的"有解"或"無解"的背後總是有不少的傷心;
問題解決了,高興了嗎? 或許是,但是先前或現在造成的心傷,卻沒有人扮演甜頭來彌補。
以前的我不太懂這些人情與傷心。
只是在處理問題的同時常常會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拉你;就是它,造成這些心靈上的傷;也是它,讓人在錯誤裡愈陷愈深。
直到某一天,這些傷或許開始潰爛,這些壓力或許開始宣洩,我們才懂得正視它的存在。

現在我懂了
為了避免這種潰爛的發生,我以提醒別人快樂來包裹他的傷;為了使壓力不要宣洩,我以適時的詢問來引誘他吐出怨言。不好的事情不斷的在親友中輪流發生,我自以為能做的,是一種慢性的幫忙,長期的扶著,讓每件事情不要失控。一個自以為可以幫忙一切的人,是我嗎? 目前還在考慮。

ps
我知道把這篇文章就這樣公佈,是不太安全的。但是,又能怎樣呢,這是我的宣洩、我的包紮傷口,也是一種讓我知道"是我在幫忙我自己"的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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