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夜與細根的長談,更瞭解對方的語言了,我也更瞭解自已喜歡討論抽象的觀念與世界的慾望。每個人都有獨特的生成背景,他用幾十年的時間蓋出來的堡壘,沒有人可以說服他拆掉歸零;那麼彈性的權利在哪呢? 在自己手上,自己的房子只有自己能住,自己的屋頂只有自己能改建。所以,"幹麻侵犯我的,小心我打你",懂嗎? XD
我們長談的內容,不是我在家裡餐桌上得到的老爸時間,雖然我一度以為是。
爭鋒相對的詞句,往往令雙方在這一晚迷失在口水裡。好了,停一下,搞懂了再前進。我們共同把每個細節找出來,讓自己看懂每個岐異之處。雖然如此,我們的看法仍然不同,因為我們有著不同的根本...
小時候,我喜歡一整本空白圖畫紙的暑假作業,
不用該作什麼,好玩的事自然會發生。
長大了,喜歡一整疊空白的藍圖,
沒有塗描線,紙上的光滑令人發慌。
怎麼玩?
只有一雙手兩隻腳一個頭腦,
"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",好險不是我,
真心誠意才是唯一的繪筆。
藍圖上,我帶著筆走迷宮,
試驗迷宮的各種可能,用可能試驗各種迷宮,
偶爾規定只能穿牆躍壁、飛岩走壁、或是無視牆壁...但千萬不要作弊,
保留著"玩膩、撕掉、下一頁"的權利。
空白的圖吃得下各種狂想,
吃不消的是一旁觀眾。
"玩玩自己的遊戲吧!"我說,
這世界上沒有人值得被擔心與羨慕,
因為眾人的眼光從來不是朋友,
也因為我只有主宰我自己。
後記。
該珍惜這種長談的機會與對象,難得我們的意見如此地相左,討論卻這般地冷靜。這種過程只有錄音才能記錄,可惜可惜。